怒瞪她一眼:“周公公。”
周公公不知从哪里钻出来,躬着身子恭敬地说:“奴才在。”
“侍候朕吃饭。”何容华几时变得那么苍老,那般小心讨好的面容,他有些生厌,早知是这样,就不来了,好一个向晚歌,这次算他没有说清楚。他走进正厅,满桌是琳琅满目的的鱼肉,做工精细而讨喜,色香味俱全,一闻就知道是厨子做的。
他坐在正位上,左边是何容华,右边坐着先入一步的花想容,而李双双和宛宛就坐在晚歌的二边,她只要一抬头,就能看到他冷峻的脸。
他轻喝了口汤,这味道,和昨天喝的完全不一样,他抬起眼,重重地放下汤勺,吓得在座的人几首都想跳起来。
晚歌怕他一发火,将何容华骂一顿,赶紧说:“回禀皇上,这是御厨做的鲜鱼汤。”
他冷哼:“好个鲜鱼汤,什么味道?”完全不一样。
皇上一怒,让众人也心惊胆跳,周公公小心地夹来各样菜色,放在小碟中。皇上的御膳,自是不同于寻常,就连虾和蟹之类的,都会剥好壳来烹煮。再排得整齐,配上花色什么的。
桌上不是很大,楚天伸直脚,厌烦这里的气氛,却不知踩到谁的脚,竟敢伸进桌子里,一点规矩也没有,正想借机发泄火气。
向晚歌却痛叫了一声:“好痛。”天啊,她正想悄悄地伸伸脚,却让一只大脚踩到,那么大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的,他竟然踩着就不放,眉头有丝痛快浮了上来。
宛宛关心地问:“姐姐,那里痛啊?”
晚歌扯出一抹笑容,看到三个女人怪异的目光,抱歉地说:“晚歌打忧了,是晚歌的手有点痛。”
宛宛点点头,又叫了出声:“宛宛知道,是父皇咬的,吹吹就不痛了。”
她闭上眼,心里直叫苦,宛宛真是会提不能提到的事,这下何容华会怎么看自已,而花想容和李双双呢?宛宛说得无心,只怕听得有心,以为是什么暖昧的事,说也说不清了。为什么自已不会说是头痛呢?这该死的皇上,竟然还得意起来了,斜着头看她。“换一只。”
“啊,皇上,哦,奴才明白,马上换一只虾。”周公公俐落地换好。
只有晚歌明白,他不是这个意思,长长的桌布下,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他松开了脚,换一只,就是叫她换一只完好的脚,有没有搞错,他是皇上,还玩这些,踩着他,真的让他高兴吗?也罢,今天切莫将气发到无辜的人身上,不然她以后在海棠阁中,就让人嘲笑不断了,何必为自已惹来这些事非,暗呼了口气,好没多久的脚,实在不能任他踩,还是将另一只升了过去,让他用力的踩着。他踩得多用力,她就知道他心里多火。
楚天心情终于好了些,看满桌的菜肴也顺眼了,朝何容华一笑:“容华为何不吃。”
何容华受宠若惊地点点头,笑了开来:“谢谢皇上的关心。”至少,还记得,她是容华,她很开心,很激动,手抖了几下差点没把汤抖出来。
“皇上,看看这菊花开得多美啊,黄的像是金子一样灿烂,白的像是雪一样纯净。”李双双也壮起胆子指着开得正艳的菊花说。
他随意看了看:“不错。”
“皇上,这新采的荷花也好看啊,清新脱欲,亭亭玉立。”花想容也不示弱于李双双。
倒是晚歌如坐针毡,吃又吃不下,坐也坐下不,陪在这里等着难熬的时间过去,他为什么还不快点吃,吃完早点滚,不,是早点走,她发誓,她下次不会做让自已再这样后悔的傻事,他要吃,是他的事,她做便罢,他是皇上,他有的是法子治她,何必跟他对着干,这样吃亏地还是自已,不想讨好于他,就是不引起他的兴趣,他的怒气,安安静静,服服帖帖,让他自讨个没趣,不再来海棠阁。
“向五官怎的不吃饭,是嫌御膳不对胃吗?”他状似关心地说。
晚歌低下头:“臣妾不敢。”
宛宛放也汤勺,一脸饭地滑下凳子,伸脸到晚歌身边让她拭,一边还说着:“父皇,姐姐不喜欢吃饭,姐姐喜欢喝汤,可是这个汤不好喝,宛宛也不要喝了。”
“宛宛,让季嬷嬷用湿巾子抹抹手。”宛宛把她的底都捅了出来,赶紧打发她走,她是有口无心,想到什么就说什么?可是还是要她来承担后果。
楚天松开脚,放过她:“朕也讨厌吃不喜欢吃的。周公公,这海棠阁里都打赏点下来。”
“谢谢皇上恩典。”何容华满脸的喜色。
他站起身:“到御书房。”
他的离开,终于让晚歌松了一口气,这一顿难捱的饭,终于结局了。他带着宛宛,去御书房,也能让她安静一下。回头看看,何容华和李双双一脸怪意地看着她。
花想容拉过她的手,嘻嘻笑着:“原来,晚歌这手,痛得还真是有点玄啊,连我也瞒着。”她缩了回来,喃喃地说:“不是的。”但是,她相信,何容华是不是会相信她说的话,戴在腕间的金手钏,有些刺眼。
何容华冷冷地说:“向五官很快就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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